Friday, 31 May 2013

免疫

她的一些回复,透露了讯息,不仅让我拾回曾经熟悉的感慨。友情就是那样: 短暂,告别以后,回忆保留过,就进入下阶段,move forward,想着,"至少我经历过"。或许就只是我而已。

至少,我经历过。一开始就已辨识差异,我和他们并无存紧扣的共同。 

因为免疫,所以我不在乎。

Tuesday, 28 May 2013

Tough day

It was a tough day.
It was hot and humid, I was sweaty.
Physically exhausted.
Mentally tired.
Money and time wasted.
What's worse, I felt guilty to lead my dad into the same state.

I didn't really have any expectations from the start of the day, just hoped that the journey and everything else would be just fine. But by the time I walked out from the office, there was only disappointment. And the more I flashed-back of how the HR ladies asked the questions as I was walking farther, the greater the sense of disappointment and non-appreciation I felt. It's shit.

Not so much on sight-seeing, MRT was jam-packed with people, clean environment and organised infrastructure, and somehow the city is oppressive to me for the tall buildings are being too close. Unless they  come back to me and have something more than descent to offer, Singapore will not be my intermediate stop, at least for now.

I've made my decision. And I don't know if I could make my way back to where I used to be.

Monday, 20 May 2013

In just a week

周五,我拨电拒绝了SL,最有力的理由全是地点太远。

然后,我一直在想着周二的也别给通知好了。

周六,L果然说到做到,在这一个礼拜结束前真的带来消息。

那晚,大家都问着为何不立即答应,待我给个能够说服和满足她们的原因。

"你最大的concern是什么?""不是你最喜欢的么?""这样好的offer,又近。"

我的确感觉到压力。我摆了个驾驶的姿势,没错,怎样上班下班是我最大的问题。

这是我一开始已经列明的问题,我需要的是一辆车,一辆自动档的车子。

正当每人替我烦恼、献计时,似乎出现了熟悉的僵局。

"我都说解决不到的啦。"

二姐和大姐都认为能够在近来的一两个月里可以迁就,因而暂为解决方法。

我问了朋友,我说还在考虑着,而事实上我清楚知道我已收拾好心情,会加入并与她做半个同事。

的确,有了解决的方法,我想不出我要推掉的理由,也似乎不轮到我去推辞。

周一,午餐时间我拨了电,向L说明我的答复。

我尽量不再去想: 我向往的生活或许只是一个梦。不如想想来着的十年二十年会在这里怎样的过。

午间,接到了新加坡的电话,并再一次给了机会。是自己先前把放开的拾回来的结果。

挂上电话,fucking hell,为何要再一次陷入纠结?

一周内纠结结束了,压力释了,纠结又回来,压力又重堆。

I really don't like this shit.

Wednesday, 15 May 2013

别看穿

"你看我几了解你。"
"给我看穿你了。"

我不晓得我有多容易被人洞悉我心里所想的,我正正想要做到的是没人能够跨越我一层层的围墙,没人可探究我的内里。可二姐最近都对我说这些话,她的确了解我想要的。或许也因为这样,这两天我都掏出心来向她摊出我对工作、该走的路的想法,对大姐也一样。

说了算了,盘算的终究是该自己来,我并不想处于依赖、让人为难的状态。至今,依然没变,这样的没变,我看不出是件好事。

Friday, 10 May 2013

凌乱

当我认为没有solution时,就被人劝先尝试了再说。

当我take action时,有response了,却仍然想不出解决方法。

当我再寻求他们的意见时,没解决的问题会抛回来这里。

立场不会在我这,而我会被要求经历回他人经历过的事。

我曾认真想过,可有人一样想我的事?

这样,很不好受。

Tuesday, 7 May 2013

Andrew的电邮

天气很反复。
夜半都很准时地忽然有意识起来,很难再入睡至天亮。
觅职的良机可能错过了。
国家政局一片荒缪。

最近这一个礼拜我心里有太多complain了。这一个月我大多都保持沉默。

我收到了一位在大学曾经当过我的导师的电邮,向我询问有关建筑估计师其中一项服务的收费。我一头雾水,毕竟我的专业经验就仅仅在实习的范围里。虽然说明了我没能力给他个数字,可他再次的要求就让我凭着留在布里斯本工作时的回忆来估了个价钱,重申不可靠性。

这更让我觉悟: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就只能够等着好消息。

Thursday, 2 May 2013

Sequel

吹蜡烛前我并没有闭上眼睛,只在吹熄的那一霎那间,我在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心里悄悄的许了一个愿。我也不管有没有诚意这样子的问题了。

"Things can't stay like that forever" 其中一封电邮是那样说的。
没错。虽然只是一份鼓励,可我认同,现下的所遭一定会有所改变。

过去将近4.5年都被累积起来。
而这里是把故事延续和记载的地方。